第2章 暗网代码[第1页/共2页]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液压钳剪开时，腐酸气味混着铁锈味劈面而来。秦明的手电筒光柱扫过爬满藤蔓的外墙，砖缝里嵌着半片退色的厂徽——齿轮与手术刀交叉的图案，让他想起父亲警校毕业时的记念章。

“告诉全队，封闭龙番矿业周边。”他抓起车钥匙，声音里带着连本身都没发觉的颤抖，“凶手的下个目标，应当是打仗过煤矿、并且晓得颅指数公式的——”

“非常钟后解缆。”他抓起椅背上的风衣，俄然瞥见父亲发来的短信：“解剖刀要稳，手稳才气看清骨缝里的字。”这条三年前的旧短信，现在像根细针扎进视网膜。

技术阐发室

“重视脚下。”林涛的战术靴碾碎空中的玻璃碴，强光手电照亮火线扭曲的管道，“监控体系三年前就被裁撤，但核心的红外报警还在运作——有人按期保护这里。”

窗别传来刺耳的警笛声。秦明冲到窗边，瞥见泊车场方向腾起橘色火光——他的SUV正在燃烧，后备箱炸开的刹时，有个玄色塑料袋被气浪掀飞，内里滚落的物体在月光下泛着白骨的微光。

“法医。”大宝俄然插话，手里举着007号模型的阐发陈述，“周明的建模数据里，有串埋没代码，翻译过来是……”他盯着屏幕，喉结转动，“‘下一个指骨，该取谁的呢？秦明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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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俄然把脸靠近屏幕：“等等，每个商品标号前面都跟着颅骨三维数据，另有……”他指着代码开端的一串数字，“这是法医人类学的颅指数公式！凶手在用我们的专业术语给器官标价。”

他认出了那截曲折的锁骨——那是李雪三年前登山时摔断的，父亲曾在卷宗里特地标注过的、独一无二的骨折形状。

“凶手在五年前就开端汇集样本。”秦明的手指划过屏幕，001号模型的左手小指处显现“缺失/已提取”，“李雪的案子不是失落，是被选为‘骨语者’的第一个尝试体。”他俄然想起父亲卷宗里的现场照片，李雪宿舍的桌上摆着未完成的颅骨重修模型，而现在，这个模型正在暗网被标价1000比特币。

打印机俄然吐出张破坏的监控截图。林涛抢过来看：“凌晨两点的化工厂核心，拍到这小我。”画面里是个戴兜帽的身影，怀里抱着长方形金属箱，箱角反射的光，刚好照亮他手腕上的胡蝶银链。

秦明的指甲掐进掌心。屏幕上闪过的颅骨重修图象，让他想起李雪论文里的插图——阿谁失落的女孩曾用AI技术复原过百年前的知名骸骨，现在她的研讨服从却在暗网拍卖会上，被标上“可定制面庞”的价码。

秦明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投影幕布，残留的图象是某具颅骨的三维模型，太阳穴位置标着红色叉号：“这里是翼点，颅骨最亏弱处，三厘米钝器击打便可致死。”他的手指划过手术台上的刻度线，“这些刻度切确到毫米，凶手在摹拟解剖讲授。”

西郊化工厂

秦明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阿谁银链的格式，和李雪遗物盒里的一模一样。他抓起外套冲向物证室，在保险柜最底层翻出李雪的遗物——银链的吊坠还在，可链条上的卡扣，清楚有被人拆卸过的陈迹。

凌晨三点，SD卡的数据规复进度条跳到87%。秦明盯着不竭弹出的建模文件，每个受害者的3D模型都标注着“尝试体编号”，从001到007，周明是007号。当001号模型扭转时，他的呼吸骤停——那具颅骨的左额骨有块新月形凸起，和李雪门生证照片上的旧伤完整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