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骨终章 蝶影归零[第2页/共3页]

大宝的手指在托架上飞舞，当第八块指骨（龙番市周明）嵌入时，祭坛俄然收回蜂鸣，十二具基因舱的显现屏同步亮起，显现出克隆体的DNA正在与对应都会的骸骨融会。霍启明趁机冲向中心凹槽，手中握着的，恰是秦明父亲的旧解剖刀——刀柄的“明察秋毫”四字已被磨去，暴露底下刻着的“十二城骨语者”。

暗门开启的声响从祭坛火线传来，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踱步而出，胸口的胡蝶徽章嵌着十二色鳞粉，恰是用十二块指骨的荧光物质制成。他看向秦明手腕的银链：“你父亲当年在十二份尝试陈述上具名时，必然没想到，这些指骨会成为翻开新天下的钥匙。”

晨光中的骨语重生

霍启明的笑容呆滞刹时，随即转为狂笑：“没错！我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当十二具克隆体在十二座都会出世，‘颅骨学会’将成为超出版图的法医犯法帝国——而你父亲签下的十二名尝试体，会成为我们最好的‘课本’。”

秦明的解剖刀已出鞘，刀柄的“骨语者”刻痕在灯光下泛着寒光：“你不是霍启明，你是003号尝试体的克隆体，对吗？”他指向对方手腕的齿轮纹身，“真正的霍启明，早在1998年的氯气泄漏中死了，而你——是他用本身头骨数据克隆出的第一个‘完美躯体’。”

秦明的视野扫过胡蝶托架，发明每个指骨凹槽旁都刻着法医公式，连起来恰是“十二层骨龄鉴定法”。他俄然想起李雪颅骨里的影象光斑：2018年的雨夜，张野的母亲在枯井里塞的纸条，实在是十二城坐标的起点。

大宝俄然指着投影背景：“是法医中间的地下三层！霍启明底子没在公海，他就在这里——”

“该由你来完成最后一块拼图了，秦明。”他的手术刀抵住秦明手腕的银链，“你的指骨，将成为十二具克隆体的‘共同父亲’——就像你父亲当年是十二名尝试体的‘共同刽子腕表’。”

林涛的手指在键盘上飞掠，汗水顺着额角滴落：“环球十二处‘颅骨学会’分部同时报警，他们在同步激活基因舱！”他调出卫星图象，十二座都会的地标下都亮起齿轮手术刀的红光，“霍启明要在十二时区同时‘孵化’克隆体，用十二具骸骨的暗码，制造十二个‘完美的他’。”

他摸向口袋里的胡蝶骨雕，十二片鳞粉已全数暗淡——不是消逝，而是化作了十二颗星，永久镶嵌在法医中间的天花板上。手腕的银链空缺处，新戴上的是十二枚微型指骨吊坠，每枚都刻着一个都会的缩写，像串不会退色的骨语暗码。

秦明俄然拽断银链，将胡蝶吊坠嵌入中心凹槽——那是李雪的遗物，也是十二块指骨的真正钥匙。托架收回刺目蓝光，全息投影在地下三层展开，显现出十二座都会的罪证正在会聚：东京的骨钟、莫斯科的圣骨匣、里约的基因舱……全数指向龙番市法医中间的地下三层。

秦明的视野落在中心祭坛，胡蝶托架上的十二块指骨凹槽正在发光，每个凹槽边沿都刻着对应都会的法医技术：东京的骨龄钟、莫斯科的冻土咒、里约的基因链……而托架中间，是个空缺的圆形凹槽——明显，留给秦明的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