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分崩离析的罗斯诸公国 第2节 诸公国的血色博弈[第2页/共2页]

第四章 兄弟阋墙：分崩离析的罗斯诸公国（1019-124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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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1年春，十二位罗斯王公堆积在第聂伯河边的柳别奇城堡。长桌上摆着镀金酒壶，壶中蜂蜜酒掺着梁赞的罂粟粉——饮下者会堕入半醒半醉的虔诚。伊贾斯拉夫举起镶着双头鹰的酒杯：“以父亲法典之名，我们当止戈共御外侮！”

4、弗拉基米尔的崛起：冻土下的金矿

诺夫哥罗德至公姆斯季斯拉夫率先举杯，却在饮下后俄然抽搐倒地，口鼻涌出黑血——酒中早被伊贾斯拉夫的密探下了慢毒。混乱中，波洛茨克的卫兵撞翻烛台，火焰顺着蜜酒敏捷伸展。王公们在浓烟中拔剑互指，梁赞至公的耳环被削落，珍珠滚入火堆爆出刺目标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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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辅疲于对付草原铁骑时，北方的弗拉基米尔城悄悄积储力量。至公安德烈·博戈柳布斯基在丛林深处发明金矿，矿脉的走向恰如双头鹰展开的翅膀。他熔炼第一批金锭，铸成三百枚鹰徽货币，后背刻着：“罗斯的荣光在北不在南。”

2、柳别奇之盟：蜜酒中的毒誓

“基辅不过是座腐朽的蜂巢，”安德烈将金币投入火盆，黄金在烈焰中纹丝不动，“真正的权力，要像金子一样耐得住火烧。”次日，他派商队带着镀金圣经前去君士坦丁堡，调换拜占庭工匠与希腊火配方——这是将来莫斯科崛起的伏笔。

斯维亚托斯拉夫却将酒泼向地毯，酒液在羊毛纹路间蜿蜒成第聂伯河的形状：“法典？那不过是老头子哄孩子的蜜糖！”他抽出匕首划开掌心，将血滴入酒壶，“真正的盟约需求血来誊写——谁敢饮这血酒，谁就是我的兄弟！”

城内的粮仓早已被伊贾斯拉夫命令清空，饥饿的妇孺挤在教堂地窖中，用指甲抠下墙缝里的蜂蜜残渣充饥。斯维亚托斯拉夫的标兵截获了基辅的密信——伊贾斯拉夫承诺波洛伏齐可汗：“每杀我三弟一名马队，赏一桶蜂蜜。”草原马队的弯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他们像猎杀驯鹿般将斯维亚托斯拉夫的前锋队摈除至冰封的杰斯纳河。河面的薄冰在重压下崩裂，数百名罗斯兵士坠入砭骨的深渊，惨叫被北风撕碎。

【卷一】基辅的曙光：罗斯人的拂晓（9世纪-13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