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如何轻贱我[第2页/共2页]
淤堵的那口气消逝,他卸了手上力道。
姜念渐渐丢了硬气,男人冷眼盯着她,直到她如平常那样低了头,只是抱着本身的手嘤嘤抽泣。
姜念又扯住他衣摆。
男人的手滑向她身后,指尖隔着薄弱的春衫,陷进脊骨的凹痕,又缓缓向下。
不可!
滚烫的泪珠在手背洇开,谢谨闻想,她连眼泪都是这么热。
谢谨闻的眼睛古井无波,却又透着极重的威压,倒是与侯夫人有几分类似。
可这类解释,剖明至心的话,不该是一个上位者来讲。
“想起来了吗。”
成果,倒是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男人没答话。
谢谨闻气得发笑,“你选了韩家那小子,就是对的?”
这话也不错,韩钦赫那人花归花,却起码是“名花无主”。
闻声这句,谢谨闻蹲下身,见她脖颈上青痕遍及,改成扣住她的脑袋,行动乃至称得上密切。
的确是分歧了,谢谨闻想,竟然连个笑容都没有。
“至于靠近您……”她眼底碎茫涌动,“我跟您的时候才十三岁,不过就是幼年无知,痴心妄图罢了。”
没有。
下一瞬,他欺身上前,捏着女子下颌,逼迫她抬了头。
姜念慌了一瞬。
男人的手臂卸了力道,姜念踉跄后退一步,终究重获自在。
最后那日夜里,谢谨闻也是如许挑逗她。
明智奉告他,这丫头底子没那么可托。可看着她,想起她断断续续,陪本身睡的那两年,谢谨闻又想要信赖她。
她合上门,疾步踏过天井的青石板路。夜风卷起她鬓边一缕碎发,细碎拂过脸颊。
她看不见男人的神情,却想着,这回算是完整结束了。
刚擦了药酒的伤处一阵一阵疼,刺激着她因堵塞而昏沉的脑筋。
可她禁止住,纤长眼睫如蝶翼翕合,垂眼的行动模糊透出心虚。
少女狼狈地撑起家子,眼睫带泪,再硬气的神情都变了味。
她脸颊泛酸,轻视回望,“大人觉得呢?”
本来是他摸索本身的至心!
“我再问你一次,”男人高大的身躯透着压迫,“来侯府有甚么目标,又为何,用心靠近我。”
“叛变我的人,只要一个了局。”
“我的胆量,天然是阎王爷给的。”她仍旧低着头,“当时您没来见我,我早死过一回了。”
“不过您教会了我一件事,不管我多尽力,男人的心都是捂不热的。”
她不就是回绝了到他身边做女使?另有甚么事回绝了?
“我问你,跟那人是甚么时候的事。”
她面上仍然维系着无辜,心中倒是百转千回。
男人端坐交椅,姜念与他隔着一丈远,定定站立。
她当时还想不明白,如何本身就俄然从个汤婆子变成“女人”了。
说到此人,姜念还是想翻白眼。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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