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第2页/共3页]
等老于在厨房磨的菜刀缓慢,出来再找洪顺,哪儿另有人影?气的他把菜刀一扔,开了盛钱的抽屉,从中拿出三百块钱,找出春节时,银行朋友送来的那瓶好酒,揣在怀里,径直往海鲜楼去喝酒解闷。他在东拐子只要庞大一个好朋友,去他的海鲜楼是老于独一的去处。
大英一昂头说道:“他给我挠痒痒,莫非只兴州官放火,不准老百姓点灯么?归恰是你和二英出错在先,我和洪顺只不过是跟着你们学习罢了。今后你要不改那弊端,我就效仿,来个比着葫芦画瓢。洪顺不干也不要紧,大街上野男人多的是。外头那些来干劳务市场的丁壮男人,长年不回家,也未曾带着家眷,正愁没处所放水呢。要弄明白,天底下会体贴女人,会干下头那事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
洪顺自从娶了二英以后,稀哩胡涂这么些年,也没觉着有甚么非常,老婆有事没事往姐姐家跑,时候一长,早成了风俗,至于二英到姐姐家干些甚么,他也不去细问。在他以为,姐妹们凑一块,不过是说些男人、家庭、孩子、鸡狗鹅鸭的家常琐事,顶多店主长,西家短,张三头秃,李四眼瞎的扯些闲淡。再顶多传些谎言,嚼些牛舌头罢了,压根没往男女之事上面想。及至本日,见老于跟二英的丑行,这才俄然想起老婆光往姐姐家跑的真正启事!他气愤的吼怒着,抬脚把二英子踢翻在地,冲出房门,到老于家里去讨公道。
大英子说:“手在哪儿?摸不着呀?”
洪顺是个诚恳人,他坐在沙发上,装着喝茶,让大英子仰躺在沙发上,演示当时景象。
“唉,一言难尽,丢人啊。打了一辈子雁,本日叫雁啄着眼了。”
老于衡量一上面前情势,敌众我寡,估计脱手十有**亏损的是本身。古话不能健忘,光棍不吃面前亏。我老于精于心计,全拐子庄那个不知?哪个不晓?若叫本身老婆打个鼻青脸肿,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老娘们就那发情的马驴,叫人爬个一两回也不算大事。堂堂大老板黄大阔的小婆子,不是跟那驴跑出去混了两年,前几天刚返来么?和黄大阔比,我充其量是和连襟暗里换着玩玩,他睡我老婆这一回,我睡二英二十年哩,不亏损。黄大阔戴了两年的绿帽子,爱华返来,两人还不是和好如初吗?去他娘的绿帽子吧,连襟相互戴着,不算丢人,犯不着跟面前这两人普通见地。想到此,他掉转枪口,拿拖把指着洪顺大喊:“呔!那里逃,看我拿菜刀砍死你个王八羔子。竞敢来沾你大姨子的便宜!”一边骂着,扔了拖把,去厨房拿着菜刀,在磨刀石上“哧啦、哧啦”来回乱磨,还在喊:“这但是在我的家里。”那音思很明白,不往自已家跑,还等甚么?
老于镇不住本身老婆,反而叫老婆反咬一口,红口白牙,发誓不守妇道。扬言又是爱情,又是幸运,弄了一长串狗屁实际。想使家法惩办惩罚,怎奈民不惧死,如何以死犋之?明天这母老虎大发淫威,实属罕见。向来没见过大老娘们建议疯来,比出产队那驴发疯还短长,的确要咬人的一付架式,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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