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禁衣（二）[第1页/共2页]

禁衣复述地很逼真，很难让我产生去思疑的动机。特别是她从袖中抽出的那曾感染过痴子李恶臭的淫毛的刀具，一眼便可辨识出确系当日我情急下之所弃。

"禁衣另有一点发起，女人常日里，能不消金针，便不消金针，这东西过于高耸，穴位稍有偏差，便会遭人发觉。我这里有这个。"

禁衣用束腰里抓出一个纸包，内里尽是无色有趣的粉末。

"徒弟也来了？嫣儿竟没看到。"对她方才所说的，我没出处地表示思疑。

帮我？如何帮？她也不过是一介女流，虽得一身过人的轻功又如何？难不成让我跟她双宿双飞浪迹天涯？现在自在已不再是我的第一目标，要想分开这里，我随时都能走得出去。统统统统的关头，环绕在一个"仇"字上。

太近了，真的是太近了，近到了两具身躯贴在一起同时起了反应。禁衣身子一僵，将我紧贴他的身躯悄悄向外推离出半步来去。

"但讲无妨。"

禁衣仿佛从我变幻涌动的神采中，猜出了七八分，接着说。

我大窘，正了正声色。

见我神采惨白，眉头微颦，禁衣孔殷地解释。

"禁衣说过来此只是为了帮女人，必然言出必行。先前与女人的较量中，不幸被鄙人发明了死穴，特地谨慎地提点女人。不管女人出于甚么启事来坐这依月楼的头牌位置，任何时候都有莫大的风险，先前被女人制住的那些男人，所幸都不是习武之人，以是感受不出女人抽拔出金针那一刻凌厉的杀气。倘如果今后赶上我这层功力的，亦或是比这层功力更高的，女人岂不是要一夜间自毁清誉了么？我这有一块血玉，颠末端天山上近万年的蚀化，命工匠打造出内里的精华，将这血玉悬于颈脖当中，一来有晋升本身功力之效。二来，危急时候，将它拿出来，能够化解凶灾，女人临时收好。"

"嗯嗯。"禁衣不觉得然地接着说到。

禁衣在我的打扮台前，卸去发髻上的珠环，一头乌亮的秀发倾泻至腰际，正如当初初见她时的普通。但是她的行动却未停滞，纯熟地将一头秀发拢到颈后，再从耳廓的边沿，猛一带力，灿若桃花的一副美颜竟再度被生生扯下。

"只是纯真地想帮你。"禁衣轻柔地谛视着我。

"徒弟缘何到此？"

这一套行头仿佛束缚着禁衣也很不适，她听清我的问话后并不急于满足我的猎奇心，而是先将贴在脸上的仿真人皮面具重新皮的裂缝间扯落，又将捆绑在肚子上的几十斤重的母熊般的孕具除下，烦琐地赝装卸除后，才重又将重视力转移到我这里。

算是开了眼界，此人还带两层皮的，难怪人家说二皮脸、三皮脸了，我惊奇不定地向他走去，心想着或许，或许……。

"旬日前你们杜大当家俄然令人过来讲，你们剩下的诗歌弹唱不学了，将此次讲授的银两一并与我结清。我当下就思疑了，托了好多情面干系，才探听到因为怜儿院里闹出了不测，竟连累你以身涉险。门徒出事，为师的自当出些微薄之力，你们拈香酬恩的那天，我也来了你们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