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苟活(二)[第2页/共2页]
"你这贱奴,在我的领地,竟敢对我的问话不答不睬?你不怕我取了你这项上之物?"
他又问了一遍,见我仍旧摆着一张臭脸不看他,神采风云叱咤,甩起一鞭子将我撂翻在地。
却见他已割下一块最为肥美的腱子肉送入嘴中,闭着眼细细品咂起来。吃着吃着眉头便皱在了一处,眼睛再展开时已多了几分猜疑。
"这个味道很特别,也很熟谙,女人可否让在我瞻视一下你那剥下来的熊皮?"
"外来之人?"来人嘴中又反复了一遍我方才话语中对他的称呼,忽而抚掌大笑起来。
我十二分不甘心肠址了点头,心想面前这男人还真是把"厚颜无耻"四个字给阐扬到了极致。
"你这残暴残暴的女人,心肠竟比草原上空嗜肉成性的苍鹫还要暴虐无数倍,你可晓得你方才吃的是甚么吗?"男人非常哀思地向我狂飙出声。
见到火堆旁的我,他如漆般的眸子微微为之一怔。旋即,用手中的马鞭直指我鼻尖。
这是甚么状况?我畏缩地后退了俩小步,舔了舔指尖上还残留的肉汁,而后冲他无知地摇点头。
但见来人身长七尺不足,年纪不敷二八。红丝线编入的发辫盘于头顶,镶有珊瑚玛瑙等银饰的丝线穗垂于右耳后。身着浅黄色对襟高领的楚巴(圆领宽袖长袍),金银丝镶嵌的领口袖边,素色的齐腕长袖下擒着一根颀长的马鞭。肩挎"嘎乌",嵌龙金刀横插腰间,足蹬一双牛羊皮缝制的牛鼻子翘檐马靴。
我猜疑地向那声响的泉源寻去,及至洞外,一眼就瞥见一头方头阔面,体硕如狮,毛乎乎熊样的东西伏倒于地,后脑的创口正汩汩冒着血。再看它面前的那块石壁,本来覆于上面厚厚的积雪已被这头庞然大物冲撞开去好大一片,连死灰色底纹都呈暴露来。
内里的风雪更大了,凛冽的北风异化着鹅毛般的雪片囊括出去,跟山洞里仅存的两小我类争夺不属于它的热量。
嗯嗯,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少主子,刁蛮率性惯了,见他能及时觉悟过来向我报歉,起码申明孺子还可教。算了,不跟他普通见地,谁教我宽弘大量惯了呢?
那家伙见到我时,气味尚未绝尽,晦涩地昂首望了望面前呈现的陌生人,目中爆出一抹凶戾,和我对峙不到一刻,瞳人便涣散了,头一歪,肥腻的赤色舌头吐出腔外。
男人见状,愈发肝火中烧,手把持在腰间金刀的刀柄上,向我威胁过来。
"你,是哪儿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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