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囚困水牢[第2页/共3页]
武岳阳只想尽快打完那十二式怪招,免得周身剧痛,那里顾得上遁藏,这一脚结健结实正正铛铛踢在他的胸口上。姚青没有想到武岳阳竟然涓滴也不遁藏,等想起收脚已经来不及,只感到这一脚踢得健壮,震得她脚腕发麻,可武岳阳仅微微向后退了半步,姚青惊奇地大睁着眼,皱着眉打量武岳阳胸口是不是塞了防护的挡板或护心镜之类的玩意儿。
“是啊,很臭!你们那支步队是由谁带的队?如何能真敢下死手啊!他们打死山匪,你们不就遭殃了么?这是把你们往火坑里推啊!朝天放两个空枪山匪也就不敢追了,又没啥深仇大恨的。你们也是,干吗不带枪,这不是明摆着做肉鸡送给狼来吃嘛?”武岳阳指手画脚数落道。
众匪齐聚后院,围拢到水牢门口。透过火把照亮的栅栏裂缝看出来,武岳阳正在水牢当中干枯的池子里痛苦的打滚。他胡乱捶打蹬踢着,不时地收回阵阵哀嚎。
何四一伙人全都茫然地站在水池外,他们本来好好地聚在一起低声谈事,武岳阳躺在门口睡熟,哪知这小子前一刻还呼呼地打着呼噜,后一刻俄然猛地惊醒过来,如服了穿肠毒药般又踢又蹬。何四觉得武岳阳中了梦魇,筹算将他按住唤醒,可没想到他力量大得出奇,三四个男人竟按他不住,倒几乎被他乱抓乱踢伤到。世人无法,不敢再上前来,只好任由武岳阳本身发作。
姚青进水牢来,拾起地上的马鞭。她举起马鞭就要给武岳阳点色彩瞧瞧,可她这时借着火光才看到武岳阳满脸赤红,大汗淋漓。他衣衫尽湿,沾满了灰土,这毫不是装出来的。
“嗨!嗨!嗨!真成心机嘿,这小鸡-巴跑这儿跳上大神儿了。”
“他落不下我。”姚青迈开腿就追。
“你个小娃娃懂甚么!”何四板着脸训道,却找不出甚么来驳斥武岳阳。他扭过甚和黄脸男人对视一眼,两人欲言又止。世人也都没说甚么,相互看看,脸上均都闪现出仇恨的神情来。
“哎,你个小王八羔子,反了你了!”骚猴儿捡起竹筐骂道。
“这步棋本来好好的,但是厥后如何走成臭棋了?”武岳阳道。
姚青挤到前面来,她见武岳阳在地上夸大的翻滚惨叫,怒道:“你这小滑头,又使诈么?把牢门翻开,我看他能耍甚么幺蛾子?”
话音未落,武岳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家来。姚青暗道:“入彀!”抬腿就朝武岳阳胸口踢去。
何四一伙人挤到牢门口抢饼子吃,武岳阳不敢半途而废,筹算练完这一遍再吃东西。他闻着饼香味,吞了几次口水,终究忍住没有挪步。
姚青急道:“你们快来看,他是不是中毒了……”
武岳阳感激地接过饼子大口啃食,他从未感觉苞谷饼子竟然这么好吃,也从未感觉何四叔竟这么敬爱可敬。
何四与黄脸男人又对视一眼,黄脸男人朝武岳阳撇撇嘴,何四摇了点头。
姚大脑袋伸手将她挡住,“别逞强啦,我早派骚猴儿去了,天还还没放亮他就下山了,去索家岭候着顺子呢。”
“你们晓得我说的对。”武岳阳打个哈欠,称身躺下,之前他将那十二式怪招练了几十遍,周身灼胀感已经退去,不怕半夜再疼醒过来。他望着水牢外乌黑的夜,悠悠道:“我们可不能糊里胡涂地在这山上送了命啊,你们是逃窜还是交赎金,从速想想体例吧。要不天亮我就跟山匪招了,我和你们可不是一伙的,我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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