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铁血团结会[第2页/共3页]
露台山劫匪顺子领了传话的差事下山来。说票是份可贵的美差,苦主家里担忧亲人蒙受鞭打虐待,哪敢不到处上贡哄着劫匪高兴?虽说此次说票是去连合会的堂口,与之打交道的也不是苦主家眷,但是一次绑了这么多人,“鱼多不收空网”,这一趟油水指定海了去了,顺子一起上想着美事不住地傻乐,恨不能当即插翅飞到索家岭去,只好接连不竭地挥鞭催马。
“你冲大伙说!”戎服男人马长官打断他。
“马,马……马长官,他他他,他是露台山的棒老二!他混进盗窟,企图不轨!”
“你说谁勾搭别人的婆娘?”酸秀才的扁脸顿时就红起来,他年青时做过一起胡涂事,最不肯别人提及。他气得浑身颤栗,上前来揪住孟屠子和他实际。
“他混进盗窟来,就为了杀你?”马长官皱眉走上前来,他俯身撩开顺子衣衿,在死者腰侧果见别着一把盒子炮。马长官抽出盒子炮,顺带勾出一个黄色纸封。
那少年用手背在鼻子下一抹,鼻子顺势吸溜一声,狠狠地抽动一下。他像根橛子似的直直地杵在厅堂当中,一动不动地看着戎服男人道:“马长官,明天我奉你密令暗藏到露台山上,乘机援救何四等连合会中的兄弟。哪知……”
有人仓猝分开他两人,“吵个甚么!我们再啰嗦,怕也别希冀救援何四他们了!”此人生得臂长腿长,非常枯瘦,如竹竿普通挡在孟屠子和酸秀才。
酸秀才针锋相对地站起来大呼:“匹夫!勇而无谋!活够了想死,你尽管本身去,可没甚么权力带村寨里的长幼爷们一块送命!”
“孟屠子,须晓得兵戈可不是你屠猪宰牛,这是真刀真枪的对杀,儿戏不得的!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一个扁脸塌鼻梁的秀才样中年人皱着眉头、噤着鼻子,苦口婆心肠安慰道。
麻耗子转过身,将报告工具换作了孟屠子,他直勾勾地盯着孟屠子道:“哪知何四一伙人被露台山上的匪贼绑在木桩上,更有喽啰持枪鉴戒。我见匪贼们看管得紧密,短时候很难把他们救援出来,就筹算返来报信。可没想到,我刚要下山,一伙匪贼们大声叫唤着‘报仇’冲出来,一枪一个将何四他们全打死了。”
骚猴儿本来猫在村口的芦苇丛里迷含混糊地正打着打盹,听到马蹄响起,一个激灵复苏过来,他用双手狠狠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扒开面前的芦苇,向村口通衢上跑近的马匹望去。
有人眼尖看到那黄色纸封,道:“哎,有封信……”
“我们就不顾何四他们了么?”瘦竹竿般的高个男人轻按作势欲起的孟屠子,他扭头看向厅堂正中一向端坐在太师椅上保持沉默的戎服中年人。此人脚蹬高筒皮靴,方脸盘,高个子,长得较魁伟,眼睛闪闪发亮,右眼下有颗黑痣,大嘴上面一只鹰钩鼻子,整小我显得阴鸷而有城府。
“我昨晚就说过要尽快打上山去,你们谁肯听我的?”孟屠子瞪着杀牛大眼道。
“如何回事这是?他是哪个!”马长官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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