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黑塔[第2页/共3页]
“你省点力量吧!”姚青的声音重新上传来。
俞青红双目微瞪,眉宇间模糊发黑,平增出一股煞气。她举起天蓬尺,厉声道:“这根天蓬尺,从那里来的?快说!”
“是!徒弟。”蒙面女子取过几条黑布,分两条与那粗手大脚的丫环,要将五人的眼睛蒙上。
折腾了这么一夜,天气已大亮。
阿偏言罢,驾车与蒙面女子下山回俞府去了。
骚猴儿得知姚青也在,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昂首向上喊道:“哎呀,你们既然在如何不说话?”
武岳阳挠挠头,看着地上通缉布告上灰袍白叟的画像道:“我不晓得他是不是叫张甚么顺,只晓得他仿佛是个羽士,他让我们叫他灰袍爷爷……难不成这根木棍有甚么花样不成?”
蒙面女子秋蝉和粗手大脚的丫环阿曲懒得理睬骚猴儿,任由他大喊小叫。两人沿石阶蹬道回旋而上,将武岳阳、姚青、麻耗子和梢公老孙一一关进黑塔石室。
“这是哪儿啊?哎……有人么?你们几个呢?他奶奶个爪儿的!”骚猴儿走到门口,隔着铁门门板间的裂缝向外张望。
“好!”骚猴儿喝了一声彩。
武岳阳打量俞青红一番,瞧到她头上以玉簪盘着发髻,和二爷爷灰袍白叟的羽士发髻普通无二,又想她能叫出二爷爷的姓名来,且一眼就能认出天蓬尺,想必是道门中人。武岳阳心中充满了迷惑,这美妇瞧着不过三四十岁年纪,可声音如暮大哥妪普通,她本来躲在里屋不肯见人,见了这天蓬尺却当即窜出,轻身工夫更是涓滴不比灰袍白叟差。武岳阳深觉此人身上到处透着古怪,他没法鉴定对方是友是敌,只好含混道:“是我的又如何?”
当然这些武岳阳一伙是看不见的,他们五人被蒙了眼分分开来,从一层到五层,每人伶仃关在一间。
武岳阳当然说得理直气壮,可骚猴儿这一嗓子仍制止不了起哄的怀疑。俞青红满面杀气地横了骚猴儿一眼,没有跟他计算。
铁牛打了个激灵,仿佛惊醒过来,他固然憨头憨脑,可瞧着舵头面色不善,也晓得不是功德。铁牛少有的机警起来,赶紧摆手,一边后退一边指武岳阳道:“是他的是他的!”
蒙面女子听他这么说,喊道:“阿曲,等等!”她拉住骚猴儿,停在门口,等俞青红发落。
俞青红摆摆手,“你俩下去。”
蒙面女子便不再踌躇,和丫环阿曲一起将武岳阳五人推出屋去。
“统统的宝藏都被国军间谍马三率兵盗走了,你不管想要古籍还是金银财宝,只需找到此人。”武岳阳恨恨道。
姚青悄悄鹄立一旁,一向耐着性子听俞青红鞠问武岳阳,这时候已靠近天亮,她又累又困,火气上涌,开口道:“另有完没完?我们有任务在身,无端的被你们抓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奉告了你们,到底甚么时候放我们走?”
铁牛听到美妇说话清楚是舵头婆婆的声音,但是面前之人风韵冶丽,气度雍容,那里是上了年纪的老妇。铁牛中邪普通盯着俞青红,不晓得她是人是妖,他傻愣愣地半张着嘴一动也不动。
“这个马三又在那边?”俞青红道。
俞青红紧绷的神情略微和缓些,到一旁方椅上坐下,又细细地打量武岳阳一会儿,说道:“那布告上虽未写他的名字,但是化作了灰,我也能一眼认出他来。你别信口胡说,我现下问你,这布告上你的名字也是假的吧?你到底姓武,还是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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