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斩杀长孙顺德[第3页/共3页]

长孙顺德的人头骨碌碌地滚落在地，睁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惊骇和不甘，与那些残破的躯体，在地上会聚成一滩血泊。

“长孙顺德，”程处默的声音降落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申猴将酒壶挂在腰间，提着长孙顺德的首级回身拜别。

“褚先生不必担忧，”程处默语气果断。

他看着面前这丑态百出的家伙，心中充满了讨厌与不屑。

“如此，便有劳将军了，”褚遂良再次拱手伸谢。

小女孩穿戴不称身的粗布衣裳，脚下的小草鞋倾斜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绊倒。

褚遂良闻言，心中稍安。

那些被俘的贼寇也跟着哀嚎告饶，哭喊声、要求声响成一片，他们跪在地上，叩首如捣蒜，试图唤启程处默一丝怜悯。

“将军，实在我没有爹爹了……”

“将军，你抱我的姿式仿佛我爹爹！”

程处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目光如刀锋般锋利，仿佛要将他整小我剖开。

突厥之乱，如许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甚么，却发明任何言语在现在都显得惨白有力。

程处默看着她当真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来人！”

程处默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或欣喜或麻痹的面孔，这些劫后余生的村民们正连续走出山洞，踏上回家的路。

“殿下会返来的，殿下必然会返来的。”

程处默目光扫过一地的狼籍，他面无神采，仿佛杀的不是人，而是只无关紧急的蝼蚁。

小女孩用力地点了点头，小脸因为冲动而出现红晕。

“我……我看到了……”

马蹄声阵阵，卷起漫天灰尘，逐步消逝在茫茫荒漠当中。

“不要杀我！我是皇亲国戚！我是长孙家的嫡派！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冤枉的！”他的声音凄厉而锋利，如同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将军不要我了……”

“当然能。”

现在，物是人非，君臣离心，曾经的兄弟交谊，现在只剩下冰冷的猜忌和无情的算计，只要楚王才是值得跟随的人。

就在程处默即将回身之际，他俄然转头看了一眼长安城的方向。

“是吗？那你爹爹必然也很高大威猛。”

长孙顺德完整慌了，他用尽满身力量挣扎，何如身缚绳索，底子没法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