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鸳鸯阵,戚家军[第2页/共3页]
说着,他悄悄挥动狼筅,竹枝跟着行动哗啦作响,好似一条复苏过来的蜈蚣,充满了威慑力。
严楼面色安静,他解下佩剑扔给亲随,然后双手稳稳握住狼筅,踏上湿滑的台面。台下顿时传来一阵抬高的轰笑。
那被刮伤的大汉顿时暴跳如雷,抡起盾牌就要砸向对方,中间立即蹿出五六个同亲,仓猝架住他的胳膊。
“都给我停止!”戚继光瞋目圆睁,扬起马鞭狠狠抽在旗杆上,牛皮鞭梢擦着严楼的耳畔吼怒而过,凌厉的风声让严楼微微一怔。
“长枪兵重视,交叉在狼筅手间隙,筹办反击!短刀手在后,随时补位!”严楼持续下达号令,兵士们有条不紊地履行着,鸳鸯阵的队形逐步成型,长枪兵们矫捷地穿越在狼筅手之间,将长枪探出,短刀手则紧紧跟在火线,时候警戒着四周的动静。
赵铁头毫不包涵,刀光一闪,使出一招“顺风卷浪”,直逼严楼咽喉,严楼目光灵敏,敏捷后撤半步,同时顺势将狼筅下压,竹枝上的铁钩精准地缠住了刀背。
盾牌手则紧紧跟从,庇护着身后的战友,制止仇敌的突袭。长枪兵在狼筅的保护下,寻觅着打击的机遇,一旦发明马脚,便敏捷挺枪刺出。
就如许,一个又一个应战者登上擂台,却都被严楼一一击败,当第八个应战者捂着肩膀,满脸不甘地败退时,擂台下方的泥地里已经积了七滩血水,血腥气在细雨中愈发浓烈。
严楼的思路不由飘远,在原天下他和战友们身着整齐的戎服,身姿矗立地站立着,开启一六合狱般的练习,宏亮的标语声此起彼伏,仿佛要突破云霄。
严楼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他的指尖悄悄抚过册页上的勾画陈迹,沉默半晌后,严楼缓缓开口:“将军,明日校场设擂,比武选百夫长。”
天还未亮,浓稠的夜色仍覆盖着大地,戚家军的校场上却已热烈不凡。
“严巡检说得轻巧。”赵铁头轻视地吐掉嘴里的草茎,语气中尽是不屑,“举着这破竹子耍把式,倭寇早就砍到脖子根了!”说罢,他用心抽出半截腰刀,将刀刃在盾牌上用力蹭出刺耳的声响。
严楼心中一紧,下认识地看向戚继光,只见戚继光按住剑柄的手背浮起青筋,明显也被赵铁头的行动激愤。
当夜,营房里满盈着一股浓厚的血腥气。严楼悄悄翻开帐帘,走进营帐,看到戚继光正坐在油灯下,专注地擦拭着雁翎刀。
赵铁头第一个跳上擂台,行动迅猛,腰间的腰刀几乎扫中擂鼓的亲兵膝盖。“老子要打十个!”他冲着严楼地点的将台大声呼啸,刀尖挑衅地指向那些抱着狼筅的新兵,放肆的气势劈面而来。
“狼筅前压!盾牌贴肋!”严楼紧攥着令旗,手背青筋暴起,大声呼喊着指令。
“严巡检,”戚继光的声音降落而有力,如同铁砧砸在青石板上,“这就是你说的破倭利器?”
戚继光的马靴踏碎校场边沿的薄冰,收回清脆的声响,他眯起双眼,看向阵列最火线阿谁瘦猴似的兵士,只见那兵士正用膝盖顶着狼筅根部,竹枝在晨风中瑟瑟颤栗,好似筛糠普通。
次日卯时,精密的细雨如轻纱般飘落,覆盖着全部校场,三丈见方的擂台四角插着素净的戚字旗,在轻风中猎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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