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所谓牺牲[第3页/共3页]

风栾却白一眼应纯，没好气道，“你如何来了。”常日里应纯就布道般猖獗的鼓吹“人本划一”，现在这两人凑到一起，倒是登对。

话音未落，门外“啪、啪、啪”几声清脆的鼓掌声，“说的好。”倒是应纯排闼而入。

“学医之路……很艰巨吧？”风栾俄然间想到李符瑶，表情又懊丧起来。“有些志向也是好的，不像我，胸无弘愿。”风栾苦笑，“我独一的欲望，就是能快欢愉乐的长大，嫁一个好男人，然后相夫教子。当然，前提得如果本身不受欺负，身边的老友们也不受欺负。”

她乃至来不及梳头，坐于桌前，怀中抱着一把琵琶，一边翻书一边在弦上摸寻。恐怕一上午的时候都华侈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