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母亲[第3页/共3页]

她微小地咳嗽了一声，昏昏沉沉道：“水……喝水……好渴……”

马永红愣住。她难以置信地又细心打量了一遍女儿的脸，没错，女儿竟然在……笑？！还是极其轻松镇静的笑！这么个悲惨的生日，有甚么好笑的？她如何还能这么欢畅？这是真的被她那混帐爹打傻了呀！

“妈，我没死，我竟然又活过来了，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并且您放心，您也不会死的，我必然好好照顾您，让您长命百岁！”

恍恍忽惚中，莫如柳仿佛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那哭声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而来，模糊而飘乎，如何也听不逼真。

“明天是2008年7月22号，对不？”莫如柳打断了马永红的话，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妈，神采严厉而严峻。

莫如柳脑筋里轰的一声巨响。这是……妈妈的声音？如何能够？！妈妈因为乳腺癌没有获得医治，清楚已经归天很多年了啊，如何能够是妈妈呢？！

她蓦地一个激灵，猛地展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