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设苦肉计,论真英雄[第2页/共3页]
田靖接过父亲手书的《塞外见闻录》拿在手里,细心翻看,只见内里除了有父亲上西关,出塞北,傍北山,直趣朔方,千里奔行终至长安的过程,另有羊皮卷一张,详细画下了沿途的山川地理,关隘水源,以及匈奴、鲜卑王庭及首要部落的位置。书后另有一章专门写了长安一十六个城门的修建及防备环境。这倒是出乎田靖的不测。
田畴曾想过几种和儿子相同的体例,最后还是挑选了最直接的一种,走进儿子的房间对田靖说道,“吾儿过来,为父有一事和你筹议。公孙瓒击杀故幽州刺史刘虞,为父誓死不降公孙。明天为父想回归乡里,调集部众,联络伯安(刘虞字伯安)公旧部,讨伐公孙瓒。为了让公孙瓒信赖为父,就要以你为质,留在这里,你可惊骇。”
关靖一怒之下把纸撕了,却想出更狠的体例,就是让田靖住马圈,每天去喂马。
不一日,关靖进言给公孙瓒,说田靖关在别人,每日空耗口粮,不如把田靖编入府中杂役,担水劈柴,就和下人一起住在柴房。府中有人监督,倒不怕他跑了,并且罚做杂役苦工,也是对田畴的摧辱和警告。
“公孙瓒可算豪杰?”田靖问道。
“但说无妨。”田畴笑道。
看到此人,田靖不由得痴了,人间竟有如许的豪杰人物?田靖俄然想起一小我来,这小我莫非是——常山真定的赵云赵子龙?
信收回去,总算有了些结果,田畴回了几行字,是《孟子》里的内容,“故天将降大任因而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以是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田靖心中早有筹办,因为设想的人是本身,他也曾想过父亲会如何和本身说,到没有想到父亲这么直接。父亲的直接不是不爱本身,而是信赖本身,给了本身很大的希冀,以是田靖毫不踌躇的答复:“父亲放心,孩儿愿在此为质,父亲不必挂怀。”
田畴和老婆回了无终县以后,关靖常常过个十天半日便来催促田靖写家书,信得内容都是他一字一句看过的,“甚么孤苦伶仃,日夜思念”,“少年离家不能常伴母亲膝前”,“寄人篱下,常遭府中下人白眼”,“幕府苛责,日日受尽欺辱”之类,总之写的是一次比一次惨,但是田畴那面仿佛并不担忧,复书固然很快,每次只要三字,“且忍忍。”把关靖气的七窍生烟,乃至跑来问田靖是否田畴亲生之子。
听田畴这么一说,田靖方晓得此中有如许的波折,要不然父亲也不会在长安呆了整整一年多时候,如果仅仅是上表,或许提早一年就返来了,那样的话刘虞或者不会死于公孙瓒之手。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是无用,再拿起那本兵法残篇来看,田靖更是如获珍宝。
“那么刘幽州可算豪杰?”田靖又问。
田畴看到儿子喜好家传的兵法,脸上暴露高傲的神采。“先祖曾是齐王田横帐下五百懦夫中人,曾见项羽帅马队三万大破刘邦五十万联军,详细记录了项羽的战术及阵法,献给田横。田非命后,留居海岛的五百懦夫尽皆他杀以殉主,只要先祖偷生苟活,不是怕死,只是不忍这项羽的马队战术就此耗费不闻。先祖身后,这部兵法代代相传,倒是代有丢失,早已残破不全了。到了我的祖父,深研此兵法,更是发明马队的核心是战马,以是举家迁至辽东产马之地,才有了我们这一支田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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