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立秋（2）[第2页/共2页]

高考结束的第三天，韩馨月和李磊、吉米、马俐相约徒步长安街。他们碰到一群和他们一样压抑的门生，那些孩子们将教科书撕碎、烧毁，将永久也做不完、堆积如山的试卷抛向空中，压抑了12年的气愤、苦闷，终究肆无顾忌地宣泄出来，他们吼怒，他们嘶吼，他们抽泣，他们大笑。

韩馨月获得了一只敬爱的不倒翁，高菲教员鼓励她做一个永不被困难打败的不倒翁，她爱不释手。懒惰时，她就推倒不倒翁，又看它缓缓立起。没有甚么能打倒她韩馨月。

李磊曾说：“你肥大的身材里藏着的是核兵器。”她笑了，这是她听过的最好的评价。

张着嘴巴不说话。

“我喜好你！”

吉米向天桥下澎湃的人流和车流高呼“韩馨月，我喜好你！”，喧哗的都会淹没了吉米的呼喊，韩馨月问：“你说甚么？”

“甚么？我听不见！”

记念册的第一页，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写着李磊的名字。他像一杯淡淡的白开水，永久不会惹人谛视，却总能不经意让人打动。李磊是最后一个给韩馨月写留言的，她将他的赠言埋没在厚厚的封皮里，唯恐被人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