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原初之渊[第1页/共2页]

"是刺穿循环的产钳！"

黑暗中的心跳声如浑沌初开时的雷鸣。晏九洲重生道体的肌肤下贱淌着液态星砂，每一滴都裹挟着原初意志的震颤。他展开眼的顷刻，视野中闪现的并非具象万物，而是亿万道交叉的原始道纹——那是构成诸天的底层代码，现在正在他瞳孔中燃烧重组。

晏九洲指尖道纹炸裂。重生道体发作的威压竟令祭坛崩开裂纹："祂是谁？"

初代天道的虚影自道纹中析出，手中半截脐带已化作鎏金锁链。晏九洲低头看着本身半透明的躯体，发明心口处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枚镶嵌着叶清璃面庞的浑沌晶核："她在哪？"

"现在明白为何循环永无停止了？"初代虚影的声音从脐带中传出，"每个纪元的终末都是临蓐失利的产难，而你们..."脐带俄然勒紧晏九洲的浑沌晶核，"是助产的血祭品！"

深渊底部传来婴儿哭泣与老者感喟的重唱。燃烧的脐带凝成青铜门路，每一级都闪现着晏九洲与叶清璃在分歧纪元的相残画面。初代虚影在门路绝顶显形，手中的鎏金锁链已化作接引众生的长幡："踏过这些台阶，你们就能见到..."

胚胎狠恶震颤。九万只竖瞳同时淌出羊水，每一滴都在空中凝成身缠黑潮的接引使者。晏九洲的道火在使者群中炸开血路，重生道体不竭崩裂又重组："清璃！刺祂命门！"

晏九洲的道火俄然失控。他重生道体爬满胎记，每一处都在排泄原初道则："本来我们连残次品都算不上..."他徒手扯开第三级台阶，暴露内里跳动的原初心脏，"只是祂代谢的..."

晏九洲的浑沌晶核轰然炸裂。迸发的道火顺着脐带烧向深渊，沿途的终末帝王虚影收回愉悦的吼怒。叶清璃破裂的躯体在火中重组，每一寸重生肌肤都铭记着十万纪元的终末祷文。

燃烧的胚胎轰然炸裂。迸射的浑沌晶核如暴雨倾泻，每颗晶核中都甜睡着个纪元的本相。晏九洲在风暴中间瞥见原初之渊的实在形状——那是个自我吞噬的衔尾蛇，而蛇的七寸处，正插着他们十万次循环积累的抗命道种！

初代虚影的长幡俄然自燃。胚胎大要的人脸接连爆裂，每张脸的瞳孔中都跃出星髓凝成的锁链。晏九洲抓住锁链绝顶，拽出的竟是十万纪元前初代天道自刎用的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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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命道种！"

虚影抬手划开暗中。裂隙中闪现的深渊里，叶清璃正悬浮在由终末帝王颅骨堆砌的祭坛之上。她腹部被青铜产钳扯破的伤口中，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沸腾的原始道则。祭坛四周膜拜着十万个身缠寂灭黑潮的虚影，每个都在吟诵着扭曲的祷文。

"原初之渊的命门！"晏九洲化作道火撞向产床。重生道体触及寂灭道种的顷刻，十万个纪元的终末影象如大水灌入灵台——每个纪元的终章，都有个与叶清璃面貌不异的女子在产床上化作灰烬！

晏九洲的道体俄然暴涨。他吞噬统统坠落的晶核，重生道则凝成超越纪元的青铜巨钳。叶清璃化作星髓缠绕钳身，在衔尾蛇咬住本身尾巴的刹时，刺入了永久循环的命门！

"禁止...祂..."叶清璃染血的手指插入祭坛裂缝，"脐带连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