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尘埃落定[第3页/共3页]

“皇后能做甚么？”张彭祖咬着笔杆反问。

半日的考校结束，几近统统人都受了经验，耷拉着脸，懊丧不已。

杜佗不由拧了眉，却也没有再诘问，只是轻推了刘病已一下：“先归去用食吧……”

张彭祖也明白忌讳，见他如此，便噤声不言了。

刘病已说得磕磕绊绊，却毕竟没说明白。

依着每人的状况分歧，誊写的次数也大相径庭。

“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杜佗的神采更加严厉了。

新年事首夙来是稚儿的最爱，因为要停止宗族大祭，平素不常走动的亲戚也需求来往道贺酬宴，一来一往，别的能够俭省，给小儿的表礼倒是少不得的，都是借着无忌童言求个吉利。

“曾孙，有些事情是外人不能掺杂的……”

一听这话，刘病已立时一怔，杜佗倒是莞尔轻笑。

“病已，你归去要做甚么？”

话一出口，杜佗便晓得讲错了，赶紧将东西全数揣到布囊里，含糊地号召两人一起归去。

弟子们恭敬地应唯，施礼相送先生分开，便三三两两地或是分开，或是说话，也有几人立即就归座抄书。

“估计……是与皇后有关。”杜佗不肯多谈宫禁之事。

刘病已如此一说，两人便再无话可说了，只能又叮咛了一番，才放他分开。

刘病已一手拿着本身的布囊，一手拉着张彭祖，只做甚么都没有听到，独自往门外走，直说本身饿了，杜佗反而慢了一步，落在前面，却也没有说甚么，只是点头笑了笑，便拿上张彭祖书几上的包，慢条斯理地跟上两人。

考校结束，复家的仆人恰好过来请仆人到后堂用午膳，复中翁便很利落地交代弟子们，下午不讲课，想在学馆抄书还是归家抄书，大家自便，总之，明日必须交上罚抄的功课。

刘病已看了看两人，皱着眉，神采凝重隧道：“这事……我不能说……以是……”

杜佗手上一停，笔下便出了错，只能感喟着点头，取了书刀，削去错处。

刘病已思前想后，还是感觉跟他们说那些不当。

张彭祖走在前面，闻声便转头，随即转过身，不解地皱眉。

“真有难处？”

“不能说！”刘病已决然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