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包了[第2页/共3页]
“谢我甚么?”
花船之上,头牌多。
千言万语由口出,却无涓滴声响。
“诶呦,奴岂会狮子大开口啊,您应是晓得,常来花河的少爷公子们,哪个不对柳花阁的云汐女人垂涎三尺,莫说八百贯,便是千贯,怕不是也要抢破了头皮。”
凡事最怕脑补,老鸨子越想越感觉后怕,方才便在想,甚么样的鸟人才敢舔着脸又睡又赚的,本来是尚书之子啊,这就说得通了,这群三品大员的后辈们,都是牲口!
“公子便是天上的神佛也不成啊。”老鸨子急了:“王公子您这不是逗弄奴吗,八旬日不出阁,登船的客人们不将我这柳花阁拆…”
“如果王公子为云汐女人赎身,定成一段嘉话,奴未几要您的,只要云汐女人点头,八百贯,奴将云汐拜托给您。”
所谓皂滑弄人不过如此。
这便是花船,便是青楼,便是两厢甘心之事,寻欢作乐除了钱,为了钱,便各式殷勤,妓家,何来的庄严。
定睛望去,木牌上驰名,稀有字。
“云汐女人过夜,需二贯钱对吗。”
“我靠。”韩佑瞪着眼睛:“你如何不去钱庄抢?”
老鸨子傻眼了。
“少爷公然是英勇无双,小的佩服。”
这位见钱眼开的女人,想当初,也是位绝色美人吧,十之八九亦是头牌,再看现在,不免唏嘘。
觉得本身变成贤者的韩佑毕竟还是没忍住,望向了床榻上熟睡的云汐。
说罢,云汐缓缓蹲下了身。
凝睇着木牌,韩佑呆立着。
韩佑将银票塞在了老鸨子的裹胸里,轻声道:“一个左侍郎,便可将你这花船付之一炬,那烟柳女人感觉,一个连左侍郎都不怕的人,除了将你这花船付之一炬外,还能对你做出甚么?”
这倒是实话,京中不知多少人日盼夜盼着,就等着云汐被诗魁夺了红,以后便可花消财帛一亲芳泽。
云汐还当时韩佑被吓到了,轻笑道:“还当公子狂生做派,不惧天不畏地,本来也怕京中官员。”
烟柳眉眼带笑:“王公子这是食髓知味了,入房两贯,过夜五贯,王公子是要过夜吗?”
老鸨子站在船头,挥动着丝帕,傲人的双峰跟着船体微微摇摆着。
若不是没了活路,才色双绝的才子们,谁愿做这皮肉的行当,他韩佑,又能管了几个?
“神佛可管不了你,如何说呢。”韩佑不耐烦的打断道:“方才上传的那小子是叫陈玉安对吧,他爹是刑部左侍郎之子,那你感觉浅显人,会傻到在花船上获咎一个左侍郎之子吗?”
这些故事,哪个不是催人尿下。
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韩佑走向了老鸨子。
“和顺乡,豪杰冢。”
韩佑揉了揉老腰,轻手重脚的爬了起来,穿戴结束后走向房门。
一听这话,老鸨子神情大变,随即搂的更紧了。
月色降至,花船热烈了起来。
韩佑假装不在乎的问道:“如果给云汐女人赎身的话,需求多少钱?”
下了楼梯,数十间客房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又下楼梯,女校书们极尽殷勤,使出了各式解数媚谄恩客。
还觉得本身猜想出了韩佑身份的老鸨子,那叫一个热忱,亲身给韩佑送了下船,就差矢语发誓了,哪怕是她叫她老娘亲身来接客,也决然不会让旁人入了云汐的房。
这是实话,毕竟是在花船上糊口,她见了太多太多。
韩佑俄然想起了床榻下那碎裂的红玉。
请收藏本站:m.xnxs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