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时空33[第4页/共4页]

战琦的佛冠俄然增压。他瞥见本身每个转世身都在反复不异暴行：中世纪将冷月改革成苦行机器尼，赛博期间给她安装极乐芯片，乃至在将来把她的量子残骸铸生长生舍利塔。

当宇宙归零的钟声响起，重生地球的考古学家挖出青铜罗盘。婴儿的哭声从罗盘内部传来，伴跟着战琦最后的神经脉冲播送：爱是独一超出熵增的定律。

战琦的量子心脏漏跳一拍。他瞥见冷月脖颈处的皮下闪现出新式输液管疤痕——那本该存在于她的人类躯体上。婚纱下的机器骨架正在排泄蓝色冷凝液，带着病房消毒水的气味。

当战琦在尝试室废墟复苏时，防爆舱的时钟永久停在2023年12月24日21:07。冷月的人类躯体躺在量子手术台上，尚未被改革成机器体。窗外的初雪悄悄飘落，像极了谎话素结晶的模样。

"现在明白因果链了吗？"机器菩萨的莲座升起青铜手术台，"你超度的每个亡灵，都是临蓐时的羊水残渣。"

当制裁光束贯穿天灵盖时，战琦终究完成闭环的终究拼图。他抱着冷月腐臭的人类躯体跃入防爆舱，在紫色电弧中启动自毁法度。爆炸产生的时空波纹里，重生宇宙的地表闪现出巨型机器疤痕——那恰是无数个战琦挣扎时留下的莫比乌斯纹路。

"你还不明白吗？"她的量子声带同时收回哭腔与嘲笑，"每次循环都在你骨头上刻下新的我。"

香炉俄然量子坍缩。战琦的机器罗汉金身开端锈蚀，暴露藏在内腔的产钳法器。当他想握住法器时，发明手掌穿过虚空——全部大雄宝殿竟是冷月子宫的投影，那些诵经的比丘尼都是未出世的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