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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甚么不一样。

宋不羁走到门口，喊了几句，又敲了拍门。

宋不羁悄悄叹了口气，一手托着腮，一手捏着纸杯，晃了晃杯里的水。

谢齐天点了下头，举动手电筒, 往路边的一个渣滓桶走去。

也不是不能出去。他想。

宋不羁揉了揉鼻子, 掀起眼皮瞅了规律一眼，硬是从这平平至极的话入耳出来了某种讽刺。

规律问得没头没尾，从毕业就跟着他的谢齐天却当即明白了，说：“宋不羁的言行很奇特，两个小时前我们给他做扣问笔录时，他……很扭捏。”

这、这不是那谁吗？

玄色塑料袋被翻开了一些，从宋不羁的角度看去，刚好能够看到暴露的半张侧脸――

规律穿过内里的大办公室，看到各坐位上横七竖八地趴了一堆人。看到一名刑警的身上没盖衣服，规律便从旁拿了一件大衣，盖到了他身上。

宋不羁鼻子一痒, 打了个喷嚏。

规律缓缓地反复了一句：“几近一模一样？”

“先晾着。”

“喂，内里有人吗？”

内里的差人：“这是中心空调。”

“老子从家里被喊过来，从现场到办公室，连轴忙了七八个小时都没歇息，现在不让我歇息一会儿还让我做这做那？哼，一点也不体贴人，难怪三十了还没女朋友……”白卓絮干脆叨地抱怨着，倒是任劳任怨地做起了事情。

把开关拨到“OFF”上，空调出风口刹时停止了往外送暖气，小布块也不飘了，悄悄地垂立着。

“除了脑袋以外。”白卓又弥补了一句。

“是啊！”白卓拿起一本条记本，给他看，“喏，我记录的数据。依我看啊，这凶手铁定有逼迫症，啧啧，分尸还分红一样重量的，这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宋不羁忽地一笑：“你们思疑我是凶手吧？”

――哪怕早一秒也好，早日抓住凶手，给这不幸的死者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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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头闭着眼，像是睡着了，脸上的皮肤惨白惨白。

莫非他说他就是随便漫步漫步没想到就漫步到了某个抛尸点？说这是个偶合连他本身都不信，何况是警方了。

死者他熟谙。

――谩骂他感冒？

“纪队。”内里，谢齐天走到规律旁，同他一起透过镜子往审判室内看。

“哎，老纪，你这点就没劲了。”白卓说，“莫非你和女孩子约会时，女孩子问‘你晓得我最喜好甚么吗’时，你也给她这类眼神？啧，分分钟甩了你！”

――嘲笑他身材差？

谢齐天摇了点头：“还差一只脚，小李他们还在内里找。”

谢齐天把他带出来以后，就又关门出去了。

八成又是甚么干系户。他想。不然年纪悄悄的，如何就是队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