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真相[第2页/共4页]
“陛下,此事倒是还要从茜贵姬体罚何昭仪一事提及,”柳疏星不紧不慢地朝何孟婕瞟了一眼,惊得何孟婕摇着扇柄的手僵了一僵,不由自主缓了方才对着茜贵姬咬牙切齿的神采,她朝段淼看去,却见段淼神采淡定,美目半阖,竟是置身事外的模样,心底不由得有几分辩不明的烦恼,又想起方才柳贵妃扫来的眼风,咬了咬唇,坐直了身子,恭敬着作聆听状。
那被宫人押了跪着的罗茜哭得妆都花了,听得柳疏星这一句话,猛地一起,还未直起家,便又被长侍按了下去,只得梗着脖子昂首望向柔贵姬:“清婉,你最懂我了,我如何能够给你换药?更不成能去杀皇后娘娘的宫人了!”
“恩,”沈湛扫了一眼柳疏星,“如此,贵妃你就来讲说,你与淑妃查了些甚么。”
柳疏星听到宫人的最后一句“不晓得布条那边来得”时,悄悄松了袖子里攥紧的手,又微微转了转凤目朝沈湛看去,见他无甚迷惑,才又悄悄松了口气。原是那日在柳疏星抓那布条时,还抓了几根半截的丝绦,那编织的伎俩,像是那人惯用的,心下大惊藏起丝绦不说,便想着如何转移世人目光,推个替罪羊出来掩下此事。却不想如此顺方便查出了这个宫人,查证下来,那阿然还真是他杀的,至于他背后的人,倒是咬死不说,柳疏星没法确认是不是那人教唆,只好先推了人出来,威胁利诱几番让他教唆了茜贵姬这才安了心,至于谁又在那阿然握着的拳头中塞入了谗谄皇后的布条,柳疏星表示,可不关她的事了。
“清和,替柔贵姬换盏安神静气的茶来,”宋弥尔睇了睇文清婉,“你身子不好,别气着本身,”又看向那宫人,“你且说说看,阿然又是如何死的?”
“你放屁!”那茜贵姬不知何时已经吐出来口中的布条,那宫人话刚落音便迫不及待朝着他开口便骂,目眦尽裂,口出污言,听得坐着的妃嫔各各都皱起了眉头。
“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贵妃,你来讲说清楚。”上首的沈湛开了口。
“是。”那宫人低声应了,朝沈湛与宋弥尔磕了一个头,全然不顾身边塞了布条的茜贵姬在一旁瞋目而视,神采安静地说道,“主子有罪,主子罪该万死。那宫女阿然是主子杀的,柔贵姬的药也是主子给换的。这统统都是茜主子教唆的!”说着又朝沈湛与宋弥尔磕了一个头,“主子是浣衣局的宫人,因着企图与茜贵姬身边的宫女对食,被茜贵姬发明,便抓住了主子的把柄,要求主子替她办事。陛下方才即位,宫里一片欣然气象,主子怕企图对食一事被捅出来累及家人,只得帮着茜贵姬做事。没多久,茜贵姬便找了主子帮她做第一件事,便是偷着给柔贵姬换药。因主子是浣衣局的人,那日主子就主动揽了替柔贵姬娘娘送浣洗好的衣服的差事,趁着一早大师都忙着没空接这衣物,便卖了好将这些衣物径直送到了柔贵姬的寝殿外间。”
江芳仪江月息朝坐在本身中间的秦芳华秦舒涯低声道,“瞧茜贵姬这模样,倒像是说中了心虚。”
柳疏星含笑睇了睇何昭仪与段淼,开初妾与淑妃mm都觉得这事或与何昭仪他们有干系,直到发明了这名宫人。说罢柳疏星又拍了鼓掌,只见又有两名长侍压着一个口中塞了布巾的长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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