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回 天真之问[第1页/共4页]
那拉氏闻讯赶来,一见孙女毁了脸,心疼得直掉泪,"这好好的女人家,破了标致面庞儿,将来可如何嫁人呐!"
他定是用心安抚她,才这般说,"明天变得皱皱的,老太婆一样!太吓人了!"
这个永琰最清楚,"下朝后,皇阿玛将他唤了畴昔。"
"定时涂药,很快会好。"
回房后,洗漱罢,明珠躺在床上,虽有福康安抱着她为她取暖,但心还是郁结难明。
只见额娘,不见阿玛,伊贝尔摸索着问,"阿玛但是上朝未归?"
夜里,明珠守在她床边,恐怕她疼痒时抓破了脸,福康安劝她回房歇息,她说不放心,要亲身守着。
第一天受伤的伊贝尔只顾疼了,未在乎其他,到了第二天,她下床照镜子时,才发明自个儿的左脸皱起一层薄皮,恶心得她要摔镜子!
一句话戳中她心弦,伊贝尔不再闹腾,乖乖涂抹,但是皮已起了水泡,涂抹时稍有不慎,便会将水泡戳破,又让伊贝尔疼得哇哇大哭,明珠看不下去,遂亲身为她涂抹,悄悄柔柔,谨慎翼翼。
让她用膳她不肯,说是嚼东西脸疼,明珠只好勉强喂她喝一些粥。
"哦!"永琰用襟曲解她的意义,"那表叔大你那么多,很快就会有皱纹,你就讨厌我了对不对?"
"我才不会!"仓猝辩白的伊贝尔忍不住回了头,对上永琰的目光,又吓得赶快特长帕来遮,却被永琰拉回了手,"无需遮挡,我不介怀。"
思及此,永琰微微一笑,道了个"会"字。
"小错!泼热水那是要毁容的!这也叫小错?是不是杀了人才叫大错?你的儿子害了人,你也不觉惭愧,反倒以为我罚得重?都是你行动不端,他才有明天!"
"偶然我摸茶盏时烫到手指,额娘你会给我吹一吹,我给姐姐也吹一吹,姐姐就不疼了呀!"
而后他又亲身为伊贝尔涂了药,伊贝尔直言这药难闻,永琰却道无甚感受,"良药向来苦口,难闻也普通,只要能治你的伤,何必管它甚么气味儿。"
他这般抱怨又是为何?"你的意义是怪我咯?莫非我想让女儿烫伤?"
说得好似很有事理,但他就是不能接管,"归正你跟女儿都看他扎眼,就我看他不扎眼!你们一个鼻孔出气儿,我说甚么都是针对他!"
这……
摒退丫头后,在床边坐下,永琰又去唤伊贝尔,她却不肯转过身来。
那就更没有来由了,"祸是他儿子惹的,你怪他何为?"
"你说是便是了!"永琰懒得与她讲理。
被他拖走的明珠思来想去,也只好服从。
"但是讨厌十五叔了?如果不肯见我,那我走便是了。"
他可真会想,伊贝尔想笑又扯到脸,疼得她哎吆一声,"好弟弟,姐姐烫伤得太严峻,你就算把我吹瞎了我也还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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