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 温酒又凉[第2页/共4页]
午后,明珠去往书房,恰逢乌尔木自外头端汤出来,看到明珠过来,喜不自禁,"夫人,您来啦!您先稍候,主子去瞧瞧少爷醒了没!"
"夫人的事便是奴婢的事,要不夫人您先回屋,等少爷忙完,我带他去找您?"
在风里站了好久,手脚已是冰冷,明珠让云霄先回,云霄不肯,"奴婢陪着夫人。"
福康安不耐道:"说几句就行了,啰嗦甚么?不是你说的,女人就该晾一晾,不能对她太姑息嘛!"
夫人道子向来沉稳,不爱多说话,与主子有甚么曲解怕也不肯解释,但是少爷那么在乎你,只要你肯跟他说两句好话,他必然欢乐!
"如何?聋啦?"
乌尔木回道:"自从河边返来,少爷连续四五日喝酒不止,今儿个又醉,主子扶他回房时他吐了,竟有血丝!"
旁人能够对付,主子最正视的夫人,他岂敢乱来?"主子笨拙,不知。"
"你甭管!"不管乌尔木如何劝,福康安是铁了心不见,"爷咽不下这口气,就是要晾她一回。"
"嗯,儿臣记着了。"方才仿佛听到明珠的声音,环顾房中却不见她,呵!应是幻觉罢!她内心无他,又怎会来看他?怕是他死了她才感觉是摆脱。
明珠就不信他真的在措置公事,"不必,我且等着,看他能忙到何时。"
明珠见他复苏,也不言语,悄悄退出房门。
明珠只道不知,那拉氏怎会信赖,"你是他最靠近之人,他出事你岂会不知?我听乌尔木说我儿已连醉数日,即使是醉,他也应当在你房中才是,为何一向在书房?你们是不是辩论了?奉告额娘,究竟产生何事?"
踌躇了一天,她还是感觉,应当跟他一次说清楚,他信,则罢,若不信,持续思疑,那便不是她所能管了。
装甚么不幸,福康安才不信他,"那么机警,还不晓得如何对付?"
那拉氏走后,福康安又是展转难眠,胡思乱想,他出了事,下人必定晓得,那么明珠天然也会听闻,好歹伉俪一场,她都不肯来看看他?唉!心凉的他也不肯去问乌尔木关于明珠之事。
本觉得两刻钟充足,岂料过了一个时候他仍未出来,本来想走,又想着既然他说让等,她便跟他耗上了!
连续几日,皆不见他身影,明珠也不肯跟下人探听他的行迹,听天由命不强求。
明珠去掰他的手,他紧攥不松,气极的她狠咬他手腕,他一吃痛,才松开。看着她绝情回身的背影,福康安的心,如坠谷底,再没有胶葛的勇气。
她竟以为他是一厢甘心,可他明显问过,"那天我特地问你,它标致么?你说都雅!"
这会子乌尔木非常难堪,昨儿个他还求明珠过来,今儿小我来了,主子牛脾气上来愣是不肯见,唉!做主子的实在是两端难堪。
出了房门,乌尔木朝明珠歉笑道:"夫人息怒,少爷说,他几日未入朝,户部压了一堆公文,需待他措置,让夫人在此稍后,等他忙完,再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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