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人算计[第3页/共3页]

不出所料，瘦猴杨看到阿伊，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出口骂咧咧，“穷小子嘚瑟甚么？我奉告你说，孙猴子有天大的本领，终究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第五章：小人算计

天似穹窿，覆盖四野。阿伊肩上搭着长长的牛鞭子，站在长方形的耙子上，双手扯住牛缰绳和栓耙绳，呼喊着身前的老黄牛，晃闲逛悠地随耙儿起伏前行。“啦啦，嘹嘹，喔喔，！”固然跟牛耕地老把式学熟了耕地耙地的使牛口诀，但毕竟是第一次伶仃功课，他总感到力不从心，眼巧手头拙。明显试图让牛拐弯，但是口诀却喊成了“喔喔”，老牛听到口令声乖乖地停下脚步。经常口诀错出，换来一阵阵手忙脚乱。好不轻易腾脱手来挥动鞭子喊“驾”，牛儿惊得蓦地疾行，他一不谨慎歪倒在前行的耙子上，划破腿脚，献血湿透了裤脚。“啦啦，啦啦！”慌不择言，老牛听到口令声，不但不断，反而加快了牛蹄子，拖着他猛力前去......

“阿伊干得好好的，都是胃病给折腾的，怪不了孩子。”姥姥窝窝着皱纹的嘴巴说：“别抱怨了，还是抓紧给阿伊治好病要紧！”

站在火炉旁拉风箱的男孩子，不过十五六岁，他右手拿煤铲捅煤火炉，左手用力外拉风☆，箱，看上去很沉很吃力，大抵是风箱里新勒了鸡毛。回推时，他用胸膛顶在拉手上运力挤推，炉中炊火升腾。黑烟煤灰夹带着火星呼啦啦地飞起来。他的脸覆盖在烟雾里，哮喘着。咳嗽着，暴露的皮肤被窜出的火星子炙烤得‘咝咝‘作响。一会儿。火苗红中带紫吱吱地窜冒，他额头上的汗水滚豆似的下趟，火烤皮肤针尖刺扎一样钻肉痛。中年铁匠脸部像房顶年久的生硬瓦砾，毫无神采，眼睛直直地盯着孩子，眸子子一动不动。孩子两个洁白的门牙咬紧下嘴唇，抬起紫黑胳膊不竭地擦拭脸上的流汗。